你看你的水喷得到处都是若若 啊哈哈啊哈哈好棒~啊在

  说来怪脸红的。秦墨一个大老爷们,身上竟一点难闻的气味都没有。若若靠在他身边,贪婪地嗅着,差点没把控住。啧啧,果然是男色惑人!然而,她明明坐拥这丰富的资源,只能看不能吃,你说气不气人。

  若若默默掐着肚皮上堆起来的游泳圈,还不死心地往水里瞧了瞧。

  “我的妈呀!妖怪!”这不瞧还好,这下她的心里更自卑了。若若原以为,她顶多就胖了点,脸上有几颗痘痘。就在刚刚她才彻底地认识到,外界对她外貌的评价挺中肯的,起码,没瞎掰!

  油腻腻的大脸盘子,几颗泛着白头的痘痘,还有大片的脓包结疤之后留下的痘印……本来就不大的眼睛,被这脸横肉挤得都要看不见了!

  “墨哥,你松开我,被人看见不好。”虽然她胖吧,但是身体部位该有的还是有的!彼时秦墨健壮的手臂好巧不巧地就挨在她的胸前,若若的脸颊顿时爆红起来。开玩笑,她本来的名声就臭,再被人看见这样被秦墨从背后抱住,她又要在莲花村火上一把。

  然而,秦墨好像会读心术似地,张口就说道:“你是我娘子,大庭广众抱着你怎么了。谁敢说你闲话,你只管看着她,保证她一句话说不出口。”

  但是在意识到他手臂上堆着的柔软时,秦墨的耳根也悄悄地红了起来。只不过若若背对着他,没有发现罢了。

  若若突然发现秦墨的腹黑,有时候能让人抓狂。

  “哎呦,这不是秦墨和他家那胖媳妇儿嘛!啧啧啧,青天白日的还真是不害臊,调情都调到河边儿了!我说秦墨啊,婶儿也知道你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有需要,你也好歹找个能看得过去的。婶儿听说你表妹都痴痴地等了你这么些年,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被人退婚的丑八怪呢!”

  表妹?怎么好像全村都知道这件事,而且都巴不得秦墨娶了柳叶儿。这秦墨不会真的与那朵小白莲有一腿吧?

  若若蓦地抬头看着秦墨,只是他的脸上隐隐有些生气。啧啧,该生气的是她吧。她要看看秦墨能说出什么来。不过就冲着他那腹黑的个性,估计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。

  果然,下一秒秦墨就说道,“婶子,我听说你家秦安都已过而立之年了,还天天爬人家大姑娘的墙头呢。上次被周大伯揍得鼻青脸肿,怕是躺了一个月吧?”

  “哼!起码秦安没爬过你家媳妇儿。也是啊,你这媳妇儿长得丑不说,还胖成猪一样。怪不得会被人郑少爷退婚,转而娶了姜家的二小姐。哎呦喂,秦墨啊,你可得看住了你媳妇儿,别再跑出来祸害别人。”

  “秦安爬墙头,偷看大姑娘。”

  “秦墨!我好歹是你婶子!有这么跟婶子顶嘴的吗!就你这样,还在城里读书,我呸!”

  “秦安爬墙头,偷看大姑娘!”

  “你!你!你!大家都来评评理啊!还是读书人呢,就这么欺负我一个长辈。你爹就是这般教你做人的吗!你二伯在的时候,你可不是这样咄咄逼人的!好啊,如今,你伯父死了,你就如此诋毁我们孤儿寡母吗!秦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忤逆长辈的孩子呦!”

  秦墨看也不看她一眼,只是把自己身上的粗布褂子脱下来罩在若若身上。

  若若心口一暖。你别说,若是换做郑文杰,定会和其他人一起看她的好戏!

  “婶子,你也知道秦家的男人向来是听女人的话。我护着自己的娘子有什么不对?再者,说句不好听的话,云娘经常莫名其妙地受伤,你和柳叶儿真的没合伙下绊子?好歹你和云娘才是一家人,怎地胳膊肘往外拐?到处散播自己侄媳妇的不是?”

  此时小溪边已然聚了不少人,听到秦墨这番话就开始议论纷纷。

 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!自从秦家二伯死了,秦张氏就隔三差五地找秦伯达的麻烦,这回看来把秦墨气得不轻,非要护着这胖媳妇了。

  “这是怎么了,二婶?这是谁把您惹哭啦?”钱氏其实早就随着众人过来,事情经过看得一清二楚。虽然秦张氏平日里没少讽刺自己,可有句俗话说的好呀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!“呀,老四媳妇儿,你怎么跟个落汤鸡似的?你不会是在这小溪里洗澡吧?光天化日之下,真是不害臊,我们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我说四弟啊,二婶好歹是咱们的长辈,怎么会无缘无故欺负你媳妇儿呢!而且,你这媳妇以前是什么样儿,咱们大家伙儿都知道。你再护着你媳妇,可就是你的不是了。”

  “哎。还是老大媳妇明事理!我不过好心来提醒云娘,这是大家共用的溪水,她这一洗,咱们可怎么洗菜做饭?谁知道这两口子就开始顶嘴呦,说我老人家多管闲事,还出言侮辱安儿,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呀!”要说秦张氏这个村妇,是个人精。若若和秦家的媳妇们有矛盾,她一直知道。可眼下,钱氏明显和她是一条心的。此时不反击,更待何时!

  “是啊,秦家四媳妇儿以前做的那些事情,实在是太难看了些。长辈教训一下,也没什么吧?”

  “就是。我说秦墨啊,好歹是长辈,莫要丢你爹的脸。”

  “你们都围在这干什么!老大媳妇儿,让你做饭,你跑到这里瞎掺合干什么!”秦伯达夫妇俩火急火燎地走了过来,入耳就是钱氏刚刚那番话。“我说二妹,你家秦安到处找你,你还不快回去?”

  “大姐,大哥。你们来的正好!我也是秦墨的长辈,碎嘴说几句也是为了他们好!他怎么能为了这个丑……云娘顶撞我!这就是你们家的家教么?大哥以前还做官呢,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?”秦张氏颇为怨愤地对着秦伯达夫妇说道,旁人看来,好似受了多大委屈。

  “二妹!墨儿是什么样的孩子,我这个做娘的能不知道?若不是你说话难听了些,他怎会顶撞你?墨儿你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  “娘,其实是……”若若刚欲开口。

  “娘,我知道你疼四弟。但这事儿确实是四弟他们不对!这溪水可是村民们共用的,您看云娘这邋遢样子,她洗完了,大家可怎么用啊!这回媳妇儿可要帮理不帮亲了!”

  舆论的影响力不管在哪个地方,都是极强的。王氏这翻话成功就激起了众人的怒气。

  “就是!我说秦婶子,你家云娘以前做的那些事儿咱们就不说了。如今把咱们村的水源都脏了,咱们可怎么活呀!”

  “就是,娘,您听听大家的心声。”随后而来的氏也附和道。

  “大家你给我闭嘴,云娘你继续说!”

  “娘…”若若正为难着不知如何开口,就发觉隐在秦墨身侧的右胳膊被他狠狠地掐了一下,顿时疼得她眼泪汪汪。看在刘氏眼里,好像若若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
  “娘,是云娘说以前给大家带来了许多麻烦,想弥补一番,便求着我带她来捉鱼。只是云娘的身材…一时不稳才栽倒在河里,满身湿透。我很好奇,婶子究竟是哪只眼睛看见云娘行为不检的?”秦墨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,伸手从背后的石头后面提出一个鱼篓子。

  若若眼睛一抽。

  虽然她很感激他出手相助,但真的不用特意强调她的身材……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好吗!还有,这里好像是下游吧?秦墨那么多鱼是打哪儿抓来的?这男人,该不是会瞬移吧?疑惑归疑惑,但是他抛来的橄榄枝,不接哪成。

  “墨哥说的不错。爹娘,还有各位村民们,以前,是云娘不懂事,给大家添麻烦了。可云娘是真心想给各位赔礼道歉,所以才求墨哥让他陪我来摸鱼,请大家好好吃一顿。云娘真的不知道,什么时候得罪了婶子,让她这般羞辱我。大家都是莲花村的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,以后云娘只想安生过日子……”

  若若瘪着嘴,眼泪说掉就掉,可把刘氏的心哭化了。她这苦命的孩子呦!

  周围众人见她落泪,也都尴尬起来。原本他们只是来凑热闹的,谁叫这个云娘自从来了以后,就把莲花村弄得鸡飞狗跳。却没想到,是他们错怪她的好心了。这……这不显得他们尖酸刻薄了嘛。

  如此,所有人看向秦张氏的目光都不善起来。若不是她冤枉若若,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尴尬。现在倒好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
  “你们都如此看着我做甚!就凭那几条小鱼,你们连我这个几十年的老邻居都不信了?”

  秦张氏脸色发青地瞪着村民们,语气恨恨。

  “对啊,娘。虽然婶子平时和咱们家有些意见不合的地方,但也好歹是一家子。婶子不至于说瞎话冤枉云娘吧!”

  王氏和钱氏交换了一个眼神,准备再添一把火:“娘,今日我去大嫂那里洗衣服,发现咱们家的皂角液少了整整一罐,您看,云娘的脚边不正是吗?若不是洗澡,她偷皂角液做什么?云娘,不是二嫂说你,家里的东西怎么能偷呢?”

  “啧啧啧,大哥大嫂你们看看。就这样劣迹斑斑的儿媳妇儿,你们怎么能忍得了喔!读书人有句话是怎么说的,不告而拿是为偷。这样的媳妇儿,让老四的同窗怎么看他?”秦张氏不怀好意地瞥了若若一眼,这个死丫头早点被秦墨休掉才好!

  “啊?连兄嫂家里的东西都偷啊!看来,她也不是诚心认错啊!”

  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啊。只是委屈了秦家老四,娶了这样手脚不干净的媳妇儿,指不定背后受了同窗多少嘲笑呢!”

  “唉,咱们还是回去吧。别人家事别憋掺和。”

  “大家都别走!二嫂,脑子是个好东西,希望你出门的时候带上!今早我明明给了大嫂一文钱,才拿了半罐的皂角液!我若若做过的事情我会认,但并不代表我能任你们污蔑!”

  若若猛喘一口气,冷眼看着王氏,握紧了拳头。她好不容易能让村民们对她的想法有些转变,这下又要说不清了。这钱氏和王氏分明就是串通好的污蔑她!

  “我可没收你的钱,你可不要胡说。娘,你都看到了。云娘污染河水在先,偷东西在后,还死不认错,已经犯了七出之条。这样的媳妇,咱们秦家不要也罢。”收到刘氏审视的目光,钱氏不自然地低下头。

  好歹秦家以前也是官家,家业虽不大,但有刘氏管家的手段在,家风也算清明。起码偷鸡摸狗和栽赃陷害的事情没人敢做。虽然沦落到莲花村这个穷地方,但刘氏认真起来的目光依然让她有一瞬间的恐惧。

  不过,王氏说得对,反正没有人亲眼看见她拿了若若的钱,大家只会相信她,不会相信若若!

  “不告而拿是为偷。想不到大嫂还知道吐墨水。我想问问大嫂,每次做饭趁着爹娘不在就偷吃,是不是也是犯了七出之条?每一次二嫂蒸的馒头,到底是我偷吃的,还是大嫂偷偷摸摸藏起来的,大嫂心里比我清楚吧?”若若肉乎乎的胖脸上,努力地挤出一抹笑意。

  就因为她的身材太胖,所以每每有馒头莫名其妙消失的时候,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偷吃的!

  实际上都是大嫂钱氏偷偷顺走然后陷害给她的罪名!秦伯达夫妇不在的时候,她可没少被罚不许吃馒头!所以如今的若若对比在姜家的时候,还略显瘦了许多!

  “娘!我没有,没有偷吃!”钱氏恨恨地瞪了若若一眼,转而看向刘氏道。可刘氏根本就不爱理她。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激动,钱氏故作镇定的又说:“你,你不要得理不饶人!都是一家人,家里的东西,怎么能算偷呢。”

  “那好,我也记得娘说过,皂角液是一家人一起用的。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大嫂你一个人的东西了?就算如此,我自己花钱买的东西怎么就成了偷的了?难不成大嫂想分家?”若若的语气突然就凌厉了几分,显然是把大小姐的气势拿出来了。只是她这分家一出口,在场的人都诡异地静了下来。

  秦墨幽幽地看了一眼若若,便顺着她的话淡淡道:“大嫂和二嫂生迅哥儿和春姐儿的时候,各借了我三钱银子。本来我念着都是一家人,就当是随礼了。如今既然大嫂连家里的一罐皂角液都要与云娘算账,那分家前,先将这些年用我的银子还来吧。大哥,你说呢?”

  若若发誓,这绝对是她听到的,秦墨说的最长的一段话!而且,看着他这般腹黑地对付刻薄哥嫂,她莫名感觉很酸爽是怎么回事。

  “够了!你这个婆娘,不好好洗衣做饭,净学别人背后嚼什么舌根!还不跟我回家做饭去!”大哥秦风听了自家四弟的话,气急败坏地从人群中走出来,揪着钱氏的耳朵,龇牙咧嘴道。

  他们一家三口可没少贪秦墨的银子,若是惹恼了秦墨,以后他们都别想有肉吃!还有姜云娘自从醒来就好像变了个人,牙尖嘴利的让他们有话说不出。这个钱氏是蠢猪吗!居然还往枪口上撞!

  秦风揪着钱氏刚要往回走,便听见一软糯童声低低地响起:“四婶婶,没偷。”

  若若讶异地看了看躲在刘氏身后的小豆包秦迅。乌溜溜的大眼睛,白嫩嫩的皮肤,红彤彤的脸颊。这整个一小正太啊!

  可惜的是,原主之前太恶劣,没事就喜欢来点恶作剧,每回都把小豆包吓得瑟瑟发抖。因此,小豆包见着她几乎都是绕道走的。

  只是,今日,怎么敢出来替她说话了?

  “迅哥儿,没事出来乱跑什么!还不快跟娘回家去?!”钱氏慌忙地从刘氏身后拉过儿子,就要往回走。她这是做了什么孽,有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儿子。

  “等等!迅哥儿,到四叔这来。”秦墨朝着小豆包招招手,语气也放柔了些。

  小豆包抬头看看自家爹娘难看的脸色,又看看秦墨眼角的笑意,果断迈着小短腿往秦墨那边跑去。

  “迅哥儿与四叔讲,为什么说婶婶没有偷?”秦墨蹲下身来,尽量让视线与小豆包平行。虽然他对大哥没有几分亲情,但对这个侄子还是相当喜欢的。

  “我和春妹妹都瞧见了,娘收了婶婶一文钱。娘还说,有了这一文钱买皂角,以后奶奶给的皂角钱都能藏起来了。”小豆包歪着头,他虽然不太懂娘那些话的意思,但是,他知道婶婶没有偷。他还把那一文钱带过来了呢。

  想着,他慢慢摊开紧攥的小手,把一文钱放到秦墨的手心。那得意洋洋的小模样,似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。

  秦风和钱氏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交出去的一文钱,心里都在滴血。他们这几年辛辛苦苦,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养大容易么?!如今就被这小傻子这么给卖了!

  看着秦老大夫妇吃瘪的样子,若若很不厚道地捂起嘴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她怎么觉着这小豆包和她的便宜夫君一样,都是腹黑属性的呢!不动声色地就把自己爹妈给卖了,这波爹坑的,实在是六六六啊!不管他爹妈如何咬牙切齿,反正若若是彻底被眼前这个小豆包圈粉了。清了清嗓子,若若接话说道:“我的嫁妆,虽然没有几个钱,但好歹也是姜家来的。每枚铜钱上都印了姜字。”

  听了若若的话,秦墨也没看,就将铜钱交给了秦伯达。

  秦伯达和刘氏看了以后,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。这老大媳妇当真要好好管管了!

  “让众位乡亲见笑了,今天都是误会一场。晚些我和他爹亲自蒸些馒头给大家赔不是。大家都散了吧。还有二弟妹,你闹也闹了,人也丢了,还是抓紧回去照顾你家安子吧。”

  众人听了,纷纷往家里走。

  人家这是准备关起门来训话呢。热闹嘛,能看的就看看。不该看的,还是不要瞎掺合。

  果然,等村民们都散尽了,刘氏的气场突然就变了一个画风。看着秦风和两个儿媳妇的眼神都带着刀子呢!

  若若暗暗惊叹,不愧是做过官家夫人的人,这情绪的掌控能力就是与乡野村妇不一样。还好刘氏这般不是对付她的,不然有这样一个婆婆,还是蛮惊悚的吧?

  “说,是谁的主意!今日若不是迅哥儿,云娘又要被冤枉了!”

  又。

  强势护犊子。

  刘氏真是不着痕迹地给她若若洗白了。

  若若不知怎么着,眼眶突然就红了。前世,她有一半时间是在孤儿院度过的,亲情什么的根本就是奢望。突然有人这么护着她,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
  “娘,不是我!都是大嫂的主意。大嫂说反正没有人会相信云娘,我,我是被大嫂威胁的。”王氏突然跪下来,朝着刘氏说道。反正今日钱氏背的锅那么多,也不差这一个。

  “二弟妹,你!胡说八道!爹娘,我没有!”钱氏本来就心虚,看到刘氏的表情后,更是慌得不得了。

  刘氏也不睬她,严肃地看着大儿子说道:“这是你自己讨得媳妇。本来娘也不该多管。平日里再怎么闹,娘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。今但是栽赃陷害这种事,这是我和你爹的底线!你这媳妇既然不把我们二老放在眼里,那你们今后就分出去过吧!”

  一听说要分家,秦老大和钱氏是彻底慌了。他们是想着讨点小便宜,可也不想因此就被分出去了呀!这样以后他们还去哪吃肉啊!

  秦老大眼珠子一转,抬手就往钱氏的脸上招呼。这一巴掌下去,钱氏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五个红彤彤的手指印,疼得她捂着脸嗷嗷叫唤起来。

  “好你个秦守,居然敢对我下这么重的手!我不活啦,不活啦!做大姑娘的时候,我爹娘都不舍得碰我一下,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软弱无能的怂包了!”钱氏哭得那是一个凄惨,好像一家人将她欺负了似的,惹得刘氏又是一脸的嫌恶。

  “爹娘,是儿子疏于管教,才会让她做出这些下作事儿。都是一家人,怎么能分开呢。我这就带她回去闭门思过。”秦老大感觉到刘氏的怒气又窜上来,暗暗咒了钱氏一声蠢货,就捏着她的衣领往家走。

  待其他人都走了,若若这才心虚地对着刘氏道:“娘,其实大嫂有一点没冤枉我。我确实想洗个澡来着…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堂婶。”

  “娘知道。但墨儿既然护着你,娘就得护着你。云娘,娘知道你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。娘也知道让你嫁到秦家来是有些委屈,不然你如今也是…..”自己的儿媳妇儿还惦记着前未婚夫,这一直是刘氏心里的疙瘩。毕竟没有哪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儿子被妻子看不起。可姜家对秦家有大恩,她不能忘恩负义欺负人家的闺女不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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